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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中午的時候,外面又傳來一陣聲響,跑到窗邊一看,原來幾個漢子正在拆小區公共空間裡的違章建築,那是一個蓋的很堅固的彩鋼房,一家燒烤店多年前建的,在裡面弄燒烤,門日久而變得骯髒不堪,店主和夥計抵過地痞無賴一類,那幾年居然後半夜還人語山響,門外總是木炭煙塵四濺,這樣的惡心建築居然滿足了很多人的腹胃,這樣的違章建築居然在日光下存在了很多年,也真是奇跡了。
我印象中給報社等部門打過電話,但都無果,看當地人也默然無反應,我自己起早貪黑的瞎忙活,於是心下也慢了,漸漸的忽略了。大前些日子單位掃黑除惡行動宣傳的深入人心,我覺得這樣占地的“地痞”也應算在掃黑除惡之列,於是撥通了舉報電話。哈哈,人家說違章建築不算黑惡之列,歸城管管,我一再質疑和說明也無法,於是這事又放下了。
也不是昨天還是前天,發現這個彩鋼房上畫了一個紅圈,紅圈裡一個紅色的“拆”字,也不知道什麼寫上去的。今天看到拆違建,我真想到外面放幾個炮仗,感謝黨感謝國家。歐洲經濟衰退了,美國負債累累了,我們這邊經濟增速平穩,掃黑除惡深入人心,小康指日可待,風景這邊獨好。
附詩一首,與上面內容半點關係沒有,只是不想多占一篇幅,詩未完,竟也不想完成了,姑且也算斷章好了。
為什麼洶湧的浪潮過後
留下的,是一片潮濕和狼藉
貝殼滿地,再也回不到海
所有寫好的文字
瞬間被沖刷成虛無,甚至荒誕
海上,月亮像一隻圓圓的檸檬
裡頭藏著一個蒼涼的故事
碧海青天,夜夜如斯
那特別的時與空的交疊
斑駁、夢幻而流瀉
多少鏗鏘作響的話語
和乞討者的乞討聲一樣可憐
多少卑微沉重的歎息
莊嚴、高貴得可以入詩入畫
多少奇妙的幻景
是在山雨未來飛雪未至之時
總有望不穿的秋水
把生活擠壓得臃腫不堪
所謂的飛舞,只是春鴉的翅羽
在暮晚低雲的天空下斜斜的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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