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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说如果宇不介意,她愿意做他的伴郎,反正也没多少人能看得出是男是女,要高度有高度、要脸蛋有脸蛋、要质感有质感......实在不行,本大人允许抓个男人暂时充当。反正你烙了我的印,身边站着谁,都是我的......
“得得得......越说越离谱,还质感呢?你以为伴郎是让人随便摸的啊?我可不让!”
拿纸巾帮树擦去嘴边的饭粒...
谢谢你,总是帮我解决一切烦恼与棘手的事......
谢谢你,为一切说不出的感动与包容......
树问起小鬼,我说今天收了她字条,要我别忘记她叫桐,不叫小破孩。
树莫名其妙的问我是不是猪脑,我愣没弄懂什么意思。
“不懂也罢!”又装深沉!不说也罢!明天是周末,树说约小鬼出来吧,有话想跟她聊,我说好。
树给小鬼去了电话,简单明了不到三十秒。
我说:“你两说话怎么那么节约电话费啊?”
树回我:“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忠实的支持中国移动啊?”
这注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,因为一个喜讯,我们很久没笑得这么自然轻松......
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,对吗?
那天跟小鬼聊了很多,提到篮球、吃的、玩的,她都可以口若悬河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总是念叨着“我奶奶给我买的”、“奶奶给我做的”,“奶奶说了”,永远都是奶奶奶奶叫个不停。
树说:“桐很喜欢奶奶吧?”
桐点头“当然,就只有奶奶对我好!”
我急忙接话:“胡说,你爸妈不算了?”
树轻碰了我一下,我知道好象说错话了,到是桐,无所谓的耸耸肩。
“他们早没管我了,我就跟奶奶一人住。”
又是一个家庭有问题的孩子...我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。
“对不起!......”
小鬼眉毛一抬“你对不起个什么劲?要对不起也该他们对我说!”
总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颠对我?每次都大呼小叫的......
树敲敲小鬼脑袋:“谈个交易吧,如何?”
“好撒?赚的机率大不?”我想她误会了,因为从表情来看,她是好奇的。
“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。。做得好,赢,做不好,赔本,亏死你!”树继续跟她打着哑谜。
我偷笑......
“那我得考虑考虑!我没本钱”
装深沉......我暗自念叨。
“17岁、高三,就是你本钱”
“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......”这小鬼,到是个鬼灵精。
“为你师傅考个大学,然后我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
小鬼听到这个,先瞪眼后摇头,直呼不可能、完全不可能......
说实话,我对这个孩子是一点信心都没有,甚至没有象树那样去过多的要求她一定要做到什么,时间那么短,落下的功课那么多??一个大学不是轻易就可以弄到手,连我也觉得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白日梦。
可有一点,不管树做什么,即便是错误的选择,即便没有任成功的机率得可言,我依然会站在她这边。
就象一群打架的孩子,树是罪魁祸首,我依然信誓旦旦的要参战一样......
我爱得盲目,盲目可以让人不分是非......
树常常会说我傻,傻到自己都可以不要,没有关系,真的没关系,没有了自己我依然有你......即便我不小心弄丢了自己,你还是会把我找回来,不是吗?
小鬼其实是被逼着妥协的,也许是真的向往着大学、也许是树给的条件很好很好,不管基于什么原因,至少我们得到她的点头,而她告诉树“我试试看”,没有保证也没有肯定。
树点头:“做我徒弟就得有点出息!”
树的母亲打电话,让回家吃饭。
树在耳边对我说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,一起去吧,当作是见公婆......
小鬼问我们嘀咕什么,神秘兮兮的......
逮了桐一起去,那是她第一次见树的父母吧,事后小鬼说真怕人,我饭都不敢吃出声!那么厚脸皮的人,还会怕?
我在饭桌上是忐忑不安的,也许心里有鬼,或者说有愧吧,总是觉得僵硬又很扭捏......
树的父亲说话很大声,一直喊我们夹菜,他每次一喊,我心就慌一次,或许习惯了管制兵的缘故,他对家人,小辈都是一样的严肃......
树的母亲比较随和一些,见到我就说:“我们家树倒还交了个良师益友,比那些狐朋狗友强多了。”
为这句话,树和她母亲在饭桌上有些不愉快......
桐就一个劲埋着头不敢吱声的吃饭,惹得我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。
也许是吃得太投入,树的父亲一出声:“小鬼,慢点!没人跟你抢!”
桐硬是被吓了一大跳,嘴巴包着饭就不敢咽了......
“爸,你小声点,你以为每个人都象我,鼓膜厚哦!”树埋怨。
她父亲马上哈哈大笑起来,说这孩子真是有点意思,是块料!
我们一直没弄懂当时他老人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......只知道,桐赢得了那位严肃老将军的喜爱。
“小蕾,以后多帮助我们树,帮助她进步!”真的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兵,说话完全就是一板一眼的。
树翻白眼,“爸,我怎么觉得自己被您说得跟反革命分子一样?”
桐笑得呵呵呵呵......估计是忍不住了。
见桐笑的大声,老将军也笑得大声,树说他们更象父女......
饭后陪树的母亲话家常,她母亲其实话很多,大部分都是她在说,说树小的时候如何淘气,长大了如何不听话,我不停的点着头,真的很紧张。
树在每次她母亲说她如何如何的时候就会回问一句:“你管过我?”阿姨马上就没了语言...
不想气氛太尴尬,我转移话题的东拉西扯着。
用桐的话说就是自己好“点背”,被叔叔面对面的进行政治教育。
“学习成绩如何?”
“怎么那么差?不行不行!”
“年纪小小就该好好读书”
一串连环攻击,小鬼说她又饿了......长幼两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。
看着这一切,树是羡慕的,因为她的父亲,从来没有过问过她的学习,没有说过一句要怎样怎样出息的话,也许他们的性格都太象,总是板着一张脸,又不善于沟通,树说父女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失败。
一直都能感觉到,树的父亲、甚至母亲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女儿有多优秀。他们总是在垮着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有出息,如何如何上进。只是啊,他们不曾真的了解过自己的女儿,到底在做什么、想什么、甚至拿了钱给她去开店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,也就出于一种做父母的责任......仅仅是金钱上的支持而已。
其实每次树提起爸妈,都会有种浓浓的期盼在里面,希望老爸能关心的问她一句“工作干得怎样”,老妈过问她一句“一个人住习惯不习惯”,太多时候看见她偷偷的哭,因为想家......
觉得自己很滑稽,离这么近,却还想家,坦若真回去,却又没了那份心情。虽然我只有母亲,从小到大连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,可我依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,至少,我有那么爱我关心我,时刻呵护着我的母亲......顶一百个父亲在身边......
不知道喊爸爸是怎样的滋味,又是怎样的心情,树说喊了会觉得心酸,因为这个人那么近又那么远,明明有父母,却又跟孤儿没什么两样......
回去的路上,小鬼突然冒出一句“看那么多筷子和嘴巴一起动,真幸福!”
我们都变得沉默,一个三口之家最最周全,却那么疏离,一个单亲家庭,却显得温馨和睦,而另一个,小小年纪竟然羡慕很多筷子一起动的情景...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何等用意?
我轻轻揉揉小鬼的脸:“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,一起动筷子,也会一样幸福。”
随后第一次看小鬼流泪,也许离开一家子人一起吃饭的情景太久了,久到一接触就动了内心最脆弱的弦...
我不知道小鬼有着怎样的家庭,不知道在她小小的内心,有着怎样经历。
不想追问,也不必追问,我们快乐的在一起,彼此依靠彼此取暖,依然会找到依靠,而你,是树打心底想要疼的孩子,不要哭泣,相信你的师傅,相信曾经是你老师的我,还有你的奶奶...我们会活得很好很好......
而我的树,相信终有一天,在你父母年老的时候,你扶着他们下楼梯、给他们买早点的时候,他们会发现,自己原来生了一个多么多么优秀和孝顺的女儿,一直在身边默默的关心着自己。
尽管从来不开口说:“爸爸,我爱你!”
也从来不会说:“妈妈,我想你!”...
有多爱,都在心里......
那时候感觉自己左手牵着树,右手牵着小鬼,我们都不是幸运的孩子,可我们在想方设法的寻找幸福,用自己的努力与诚意......
小鬼被树抓得很紧,奶奶见了很是开心,说遇到好人,又说好人会有好报。。。这样的感激之词,再土气不过,可树为了这句话,抱着奶奶很久没放。
因为奶奶说:“孩子,那么瘦,身体是不是不好?以后要经常来,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
见树一直哭,奶奶又说:“傻孩子,哭什么哭,有奶奶呢!”
我上前,伸手轻轻围住树和奶奶,桐又圈住我,三个傻孩子把桐的奶奶,也是我们的奶奶围得很紧很紧...
如果可以,我要给树一片向日葵地,每天看着它们,会找到勇气,因为不管怎样,它们永远仰头向着阳光生长、微笑......
桐说:“师傅哭了,就不帅了”
第一次觉得,这个孩子异常懂事,她不是不想好好学习,她也不是天生那么调皮。即便有很多树的影子,但她和树有最大的不同,她比树乐观、比树阳光......
第一次进新接手的班,就被哄闹声吵得头疼,那班学生不是一般的皮,整节课没有一分钟是安静的,总是有人不停的说话,不停的疯打,甚至会满教室乱扔纸团,让人根本无法继续把课上下去。
精力都用来说:“不要讲话!”四个字了。
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发了次火,他们便尊重了我一点,而所谓的尊重,就是我停,他们跟着停,我一开口,他们就跟着叽叽喳喳......
课堂秩序乱成一团,成绩成绩很差,作业交得稀稀拉拉,全班考试答案就一两个版本,要错一起错,好不容易对了,那就有一群人跟着获利,象极了一伙“难兄难弟”。
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做老师的能力,因为拿着这些魔头实在没有办法...
很多时候,都会觉得宁可教一百个桐也不要带一个这样的班。
小鬼说她那不叫“异常顽固”,只是“特殊照顾”,不是每个我口中的破小孩都会象她那样很给我面子。
谁叫我长了一副让人看了就想欺负的模样。无语,为这样不成理由的理由。
莫非真要学习我曾经的班主任,每天拉着一张脸,说话“中气十足”,骂人时候不留任何情面,抓到错误就狠狠惩罚的手段?
上课很吃力,用很大的嗓门才能压住底下嗡嗡嗡的声音,那段时间每天下课都觉得刚刚经历过一场“扯着嗓子吵架的战争”,精疲力尽。喉咙也因此疼了好长一段时间,吞口水都扯着头疼。
同事又笑话我的卖命,说反正是一堆不可塑造的烂泥,何必拼命为他们找出路?
突然觉得这样的语气很讽刺,都说老师是高尚的职业,可做老师的人不一定都高尚。这样的话,会引起公愤吧?
母亲每天为我煮粥,说这样比较好咽。
树说最羡慕的就是我有这样一个她做梦都想要的妈妈。
我说“你也不坏,有这样一个爱你胜过爱自己的我”
看着树嘴角上扬,会感到快乐,让她多笑一点,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、也最有意义的事了吧?
除此之外,似乎人生也没更大的目标,早就说过,我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,一个以所爱的人为天、为所有,没有远大志向,更不想着辉煌腾达的俗气女子......
树说自己可不是俗人,两俗人在一起非得喝西北风不可。
她说她是大女人,拽得二五八万的大女人......
工作上的压力,让我有些神经衰弱,晚上休息不好,白天又耗费精力,有时候走路都觉得自己是飘着的。
树说我还没能找对路子,对付这种学生最好的方法就是得有两把刷子让他们崇拜的一塌糊涂...似乎她很懂?
一问却换得一句:“我善于的方式不太适合你”
而她所谓擅长的方式,就是“以暴制暴”
既然大家都是跳成一堆的孩子,那就让他们瞧瞧自己的老师当初是怎么混的。你们哪成火候?
树说这些的时候,手舞足蹈,然后哈哈大笑......
我知道她肯定是突然想到了我做“暴君”的模样跟葱一样嫩,所以笑得那么东倒西歪。
过份那!尽管自己一想也觉得真滑稽...
“再笑就休了你!”我扯着我的鸭嗓子嚷嚷。
坏家伙,已经觉得很委屈了,还被笑成这样???不平衡。
“驳回!只能我休你!”
“因为你是我的女人!”
“你不也是我的女人?”
“因为你是我的小女人,而我是你的大女人!哪有小休大之说?老师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吗?”
真是个贫嘴的家伙,看着面前顽童般唧唧歪歪的树,又想到桐的脸,接着是那群可怕的孩子的吵闹声...
我皱眉,怎么那么命苦?!好象我真长一副小鬼说的受气样...
树说不许皱眉头,伸手压我的眉毛。
“你不也一天到晚皱着吗?”我反驳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?天生就那样!没事干嘛跟着学?”
树每次见我皱眉都会下“不许”的命令,就象那是她一个的人专利,霸道!
“你放屁!”
我突然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让树也吃惊了一把,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我开始说话变得一点也不文明。
“昏!你学生的感染力真强!粗鲁......”
树摇头...直呼自己教妻无方...我才是昏了!
小鬼似乎很有大战一场的劲头,没课的时候会去班上看她是否有努力在赶,基础太差,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容易,尽管树的笃定也许给了她很大信心,但太多次一道物理或数学题就让她费很大劲也无法弄明白,臭脾气一上来,整天不理人也不说一句话。
能感觉她一直在逼着自己耐心的去做那些超级厌恶的题,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把书和卷子都撕掉的冲动。
要想快点恶补自然免不了“开小灶”,除了语文没请老师补习以外,门门开动。
那段日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怕了,小鬼应该这辈子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了吧?
下了课去找小鬼,一起回我母亲那吃晚饭,说好在教室等我,却不见人影。走到球场发现桐一个人坐在看台边上发愣,臭着一张脸。
“放松一点!”
在她身边坐下,这些日子,她整个人都绷得很紧,很难见她贫嘴和调皮,或许压力真的很大,而我除了能督促她要努力外似乎也不能做什么。
树总是变着法的抽时间带她散心和缓解压力,能做的只有这些而已......
“我快被憋死了!每天对着那些鸟书、鸟题!根本就弄求不懂...”小鬼开始抱怨,极其厌恶这样的生活和学习。
我没吭声,静静听她所有牢骚,不想在这个时候以安慰开导之词夺去她发泄的权利。
小鬼把发明所有科目的先人、祖宗都骂了一通,接着又开骂中国的考试制度,科举政策,能找的茬都找出来批判一翻,乱七八糟一阵痛骂后,开始自我攻击,所有关于笨的词都被她骂全了......
心疼这个孩子,应该说心疼所有面临残酷竞争的孩子,却又有些责怪为什么不早点开窍、早点努力?
“看书都可以把我看吐了!真不想考那破大学了!”小鬼骂着骂着开始泄气。
“如果真不想考,去给你师傅说吧,告诉她你不考了!”
我很冷静,面对她的这番话,也许是感觉问题让我安心的认为桐不会轻易就跟树提这些,或许我只是在赌博,筹码是这些日子以来对这小孩的了解。
桐没出声,沉默了许久......
“我不想让师傅失望!”
闷了半天终于说了,松了口气,这次算我赢!
“那我当你没说过,我们谁也不在你师傅面前提!”桐犹豫了一会,才点头。
我问她:“骂完没?骂爽没?”
她说:“small teacher,你说话越来越社会了!”
我笑,谁叫我尽跟一帮“粗人”相处呢?
起身回家,小鬼突然问我她可不可以叫我“亲亲”?我问为什么要这绰号?
“那不是绰号是昵称,你懂不懂?”小屁孩子一个,懒得跟你争辩,叫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高兴,只要你好好念书,或者只要你......不让树失望。
记得第一次带桐去家里,问母亲小鬼是不是很象树,我母亲却说一点也不象。问原因,只有一个,桐开朗、树却很闷......
小鬼在我给她补课的时候悄悄问我:“要怎么做,才能让她的师傅开心点?”
当时觉得特别感动,因为一个孩子单纯的一句话...
“圆了你师傅的大学梦,会让她开心的!”
小鬼又问:“那亲亲你呢?”
“树开心我就开心了!”没经思考就说了出来,有些后悔。
小鬼紧逼:“师傅和亲亲是很好的朋友?是吗?”
我说:“是啊!”
“你确定?别骗我啊!”小鬼正经八百的询问态度到是让我有些不大自然起来。
“恩!”我是心虚的。
“可是......”小鬼还要继续追根究底,我打断她的话,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“好好看书吧,没几天了!”
“真扫兴~~”
桐有些不大情愿。我知道桐开始怀疑我和树之间的关系了。
很多时候,树会不自觉的牵我的手,小鬼就会瞪大眼睛看着我们。
树问她:“没有见过好朋友牵手啊?”
小鬼说:“有啊,只是你牵亲亲就是觉得很奇怪!”
“那我也可以牵亲亲的手一起走嘛!”童言无忌,我和树都笑得憨憨的。
小鬼却说:“我是认真的......”
树翻了白眼,告诉我,内战开始!
宇和洁开始筹备婚礼,说是两家人快要忙昏了头,洁常会电话过来问穿什么礼服比较好、西式还是中式...化什么样的妆...弄什么样头式...地点选在哪...结婚以后去哪度蜜月...生孩子会不会很痛...会是男孩还是女孩...跟宇说的一样,婚前狂喜症。
洁没完没了的问题、担心、喜悦、猜想。早已没了初初在大学时“以事业为天,爱情靠边”的信誓旦旦,取而代之全是将要嫁为人妻的娇柔心态。
婚姻真是女人一辈子最好的归宿吗?
如果是,我的母亲或者更多的女人,为什么得到的却是不幸?
问洁:“二十四岁结婚会不会太早?”
洁说:“在农村,这年纪早已是几个孩子的妈了!”
又问洁:“幸福吗?”
洁说:“不幸福干嘛要结婚?幸福了就要结婚,结婚了会更幸福!”
再问:“不结婚难道就不能幸福吗?”
“喂,死女人,尽问没头没脑的问题...受刺激啦?”洁被我那些总是唱反调的问题弄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结婚后幸福的人很多,不幸的人却也很多,我知道,那些问题,没人能给答案。
我曾想象过自己的家庭、老公、孩子和乐融融的情景,觉得那就是人生吃糖最多的时候,甜蜜而温馨,身边陆续会传来朋友、同事的婚讯,祝福之余心里会沉,在这样的环境里,我和树,都太渺小......
洁问:“是不是太羡慕她?又后悔自己当初甩了一个好男人?”
我笑说:“是啊,你得感谢我把幸福让给你...”
“切!幸福是自己争取的好不好?”那女人不满了。
呵呵...对,是你用了一两年的青春作为代价,换回来的......
听一个幸福女人说话,象看一幅幅油彩画,画的色彩亮丽多姿,画的内容似童话,而所谓的现实,在它们面前都是虚无。
被问到“什么时候也结婚”,竟是无话可说。
洁嚷嚷着让我快点嫁掉,一起生宝宝,最好她生男孩,我生女孩,订个娃娃亲。然后大笑......
“你喜欢男孩?”
洁笑得很贼:“让我儿子弥补他老爹的青春遗憾吧。哈哈哈...”傻女人,尽说疯话!
只是说疯话也得需要信任吧?死心塌地的信任那个男人,还有捧在手心里的爱情...
和树在一起时,总喜欢问:“如果没有遇到我,她爱上的男人是什么模样?”
树说这个问题她有想过,肯定加否定后,在脑袋里画了那轮廓、给他安上了才华和脾性,完工后,一看,差点没当掉。
“简直就一脓包!”树扬眉。
“没工作、能受气、特勤快、嘴巴甜、不罗嗦、不抽烟、不喝酒、有奶气、爱干净......”这与我想象中站在树身边的男人半点不搭边,听完快晕掉。
树说简单明了就一“小白脸”型。
我说:“男保姆更恰当吧?”
树说:“要在古代,估计是比武招保姆了!”
“他应该不会很帅,但个子一定很高——因为他的女人不喜欢矮个男人;
会抽烟,也会在你想抽时候提醒‘这个我来就好’——因为他的女人不会爱惜自己;
不是没脾气,但对你的霸道与任性都笑笑接受——因为他的女人很不温柔;
逛街只在过马路时牵你的手——因为他的女人很独立;
吃饭时会考虑你的喜好,从不勉强你吃讨厌的食物——因为他的女人很固执;
周末帮你打扫房间,但会缠着要你为她洗手做羹汤——因为他的女人手艺很好却很懒;
若不可避免争吵,不论谁对谁错总是他先给你电话——因为他的女人很高傲;
如果你任性到会伤害自己,他的冷静与严肃总能控制你安静——因为他的女人脾气很暴躁;
用心了解你的喜怒哀乐,却从不自以为是的说教——因为他的女人坚强又脆弱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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